穆司爵是认真的，他墨池一样漆黑深沉的眼睛里，浮动着一抹由衷的感激。

离开康家老宅后，方恒就撕了人|皮|面|具，恢复了原本年轻帅气的样子，根本不担心康瑞城的人会发现他，完全可以插科打诨。

“不像。”穆司爵先是让方恒高兴了一下，接着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你会做坑兄弟的事。”

嗯，他们确实还需要努力。

萧芸芸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，她还要收买宋季青呢，先让他自恋一会儿。

实际上，这种时候，沐沐根本不需要想。

“不然呢？”方恒不答反问，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的眉头深深地蹙起来，语气中多了一抹冷峻：“怎么回事，她现在怎么样？”

“好啊。”许佑宁也不问康瑞城有什么事，牵住沐沐的手，“我们回去。”

许佑宁回过神来，走过去推开门，见是康瑞城，忙说：“沐沐已经睡着了。”

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寒冷的笑意：“你们所有人知道，沐沐喜欢阿宁多过我。如果阿金去找沐沐，让沐沐来替阿宁解围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唯一能想到的，只有穆司爵其实早就知情。

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那进去吧。”

沐沐哽咽着点点头，眼泪却并没有止住。

萧芸芸琢磨了一下沈越川的话，突然觉得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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